“很多人觊觎程家的公司，公司的自有工厂生产能力还不错，”但程奕鸣也还没确定具体是哪些人，“你先休息，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
司俊风将解下来的绳子往旁边一扔：“祁家果然让人大开眼界。”

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程奕鸣有话想说，然而严妍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
“你不该过来，”严妍小声责备，“我把他堵在家里，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
“刑警……意思是以后跟我们没完了！”司俊风柠起浓眉，担忧无奈的神色从眼底一划而过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程奕鸣和严妍都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
“他让我把股份卖给他，虽然价格给的高，但他只愿意先付一半的钱，我不干，他忽然就打了我一拳……”

“咳咳！”忽然，门口响起咳嗽声。

“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……”还敢说她没报假警。

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

严妍下了车，看着摄影棚前熟悉又久违的风景，心头一阵感慨。

这时，医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
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